见了我,纪剑笑着:“江主任,你也是来喝喜酒的?”
“呵呵,我不是喝喜酒的,是来这里用餐的。”我笑着,“我还不知道新娘新郎是谁呢,咋喝啊。”
“呵呵,今天是我顶头上司的公子结婚啊,我一大早就来了,忙乎婚礼事项,这不刚喝完酒呢。”纪剑笑着,“好了,我走了,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我看着纪剑一摇一晃地向后院的停车场走去。
我回来后,萍儿他们也吃完了,我去结账,老五去开车,然后大家离开酒店。
路上的雪还没化,被车辆扎成了雪泥,又结冰了,走在上面很容易打滑。
老五小心翼翼地开着车,生怕车子打滑失控。
因为大雪,天气又冷,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少,但都开得很慢,路边有零散的行人在走着。
“这里离我公司不远,各位,去喝茶如何?”老五说。
“枫哥,你说呢?”萍儿看着我。
“好的。”我点点头。
“好的,老五!”萍儿赶紧回答。
“呵呵,萍儿是江枫的小鹦鹉啊,就会学舌。”英姐笑着。
大家都笑起来。
正在这时,一辆轿车突然飞快地从我们车身边超过去,吓了老五一跳。
“尼玛,不要命了,不怕打滑撞树上啊!”老五骂道。
我扫了一眼车牌号,这不是纪剑的车吗?跑这么快干嘛?
我刚要说话,却看见这辆车在前面一个斜冲刺,直向路边猛冲过去,车头撞向路边正在走的一个穿红羽绒服的女人。
“呀——”我失声叫出来。
“啊——”车外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。
我看到那辆车将那女人撞倒,然后又斜插撞到了路边的一棵很粗的法桐上,发出一声惊心的响声,才停下来。
老五急忙刹车,车子侧滑到路边停了下来,停在了纪剑的车后面。
“出车祸了!”老五惊叫一声,接着就下车。
我也迅速下车。
萍儿和英姐也打开车门跑过去。
我们过去一看,那个穿红羽绒服的女人被撞得很惨,躺在雪地上一动不动,鲜血正汩汩从头部和脸部流出来,渗透到雪里。
“啊——”萍儿吓得脸都白了,捂住嘴巴,两眼睁得溜圆,充满惧色。
“快救人。”我忙说了一句,“老五,去开车门。”
我弯腰抱起那女人,女人没有任何反应,像是死了一样。
我心里有些害怕,会不会撞死了啊!
我来不及多想,抱起女人就往老五车上跑,老五已经打开了后车门。
这时,我顺便扫视了一眼肇事车辆,车果然是纪剑开的,不过这会他已经打开车门,快速离开车往远处疾走,同时掏出手机……
我不知道纪剑有没有看见我,也不及多想,救人要紧,急忙把女人抱到车后座,关上车门对老五说:“快,去医院!”
萍儿和英姐没上车,站在那里看护现场。
老五发动车,疾奔江城第一医院。
路上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声,我一喜,还没死,还有知觉。
那女人身上的血弄了我一身,老五车上也是。
到了江城第一医院,我抱起那女人直奔门诊急救室,老五协同。
等医生和护士将女人接过去,我才松了口气,蹲在地上,突然直想吐。
这时一个护士过来问:“你们是不是受伤者的家属?”
“不是,这女人是车祸被撞的,我们是路过的行人!”老五说。
“哦,做好事的。”护士说,“现在需要拍片,你们推她去。”
我和老五急忙推着带轮子的病床,去拍片。
拍完片,那女人又进了急救室。
我和老五站在急救室门口,互相看看,老五说:“我靠,那车太猛了,这女人不死也得残废。”
“别胡说了。”我蹲在地上,“这女人还不知道是干嘛的,她家里人还不知道呢。”
说完,我突然想起那女人的小包还在老五车上,急忙和老五去车上拿包,打开一看,里面有工作证,原来这女人是在科技馆上班的,叫司马蓉。
又翻出一个小本本,里面有写的几个电话号码,上面第一个是哥哥,于是我急忙摸出手机,拨打这个号码。
电话很快拨通了,里面传来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:“喂——哪里?”
听这口气,很像是个有身份人的口吻,我忙说:“你好,你是司马蓉的哥哥吗?”
“是的,你是干嘛的,什么事?”对方说。
“你妹妹出车祸了,现在在江城第一医院急救室,我是江城报社的,我姓江,正好路过车祸现场,将她送到了医院,你抓紧过来看看吧。”
“啊——”对方显然是吓了一跳,忙说,“人怎么样了?伤势严重不?”
“很严重,流了很多血,现在在门诊急救室!”我说。
“好,我马上就去!”对方匆匆挂了电话。
20分钟后,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赶到了急救室门口,我一看认识他,是电厂的司马厂长,开会的时候见过他发言。我认识他,但是他却不会认识我。
“喂,来这里!”我迎上前去说话。
我浑身是血的样子显然把司马厂长吓了一跳,看着我,又看看老五:“你是——”
“我是江城报社的,姓江,我刚才给你打电话的。”我简单地说道。
“哦,谢谢你!”司马厂长和我握手,然后急问:“怎么样了?”
“正在急救室。”我说。
“哦……”司马厂长又急忙走到急救室门口,往里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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